国外念书。”
许嘉言苦笑:“总有人冲我拉长眼睛,十六岁时被外国人打断两根肋骨,十七岁时……还受过……撩阴腿。他们会嘲笑我的一切,包括质疑我的性/能力。这算是‘仅仅’吗?”
欧阳奕昕惊道:“你不是有钱的少爷吗?”
许嘉言说:“所以我付得起学费和生活费。我考上大学时,我才大约了解我家里有多少钱,之前我爸爸妈妈说家里做点小生意,付出几乎所有的钱来供我在国外念书……”
欧阳奕昕说:“你也没有提过。”
许嘉言说:“哪个男人会乐意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提这些?”男人都爱面子,都爱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逞能,许嘉言曾经和她说过自己初恋失败都已经很不错了。
“那你为什么提?”
“是你说‘仅仅’,我才说的。”
欧阳奕昕握住他的手,温言道:“对不起,嘉言。我……我原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初见你是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疏离礼貌的‘少爷’,我真的无法将你和凡人的苦难联系在一起。我可能就是喜欢你的纯粹和你的举重若轻吧。我真的很自私,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一直是你分担着我的痛苦、压力、责任,可是我也不能给你分担什么。”
许嘉言说:“我也是喜欢你不管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