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T恤宽大地罩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幅度而摆出褶皱。再一个是他的鸡巴好大,她完全能感受到包皮的撸动,黏液和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两人双眼灼灼对视,越过空调挣扎沙哑地呼吸,气温调低亦是无用。
黎楚怡觉得手被他掐得开始麻了,难耐出口,红唇溢出小声:“我手好痛,你别那么用力行不行,真的好鬼痛。”
她忍不住锁紧双腿,内裤那应该湿了一片,突然极为想念被遗弃在床边的按摩棒。
他看到她求饶,脑里构建她青涩脸红的画面,全身血液涌流,抓着她的手大力套弄几下。
半小时,足够一切事物转变,新陈代谢都成功数百回合,铜锣湾码头热浪早已蒸发,维港渡轮载过千人行驶,股市风云人物失手又振作。
黎楚怡很恼,他就是没射,甚至越来越胀,越来越热。
她决定大力地握紧他,手指抽空顶到他的马眼处摩擦,指腹沾满液体。
他只是被她撩拨得低吟一声,却没其他反应,她懵了:“你超强待机啊,谁能搞掂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射。”
陈屿哑声要求:“除非你自慰给我看,上来摸我也行,从多个角度刺激我。”
一股清液从下体流出。
自慰或是摸他都一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