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小脚踩在他的鞋子上面。
“我们这样好像有些明目张胆,希望没人知道我和你是兄妹。”
“是鸠但。”
“什么都是但(随便),”黎楚怡想起白天的对话,还是问:“以后你出国,我留香港,到时候你还这么说吗。”
还没回应的时候,红皮的士驾到。
黎楚怡确实脚疼,还困,被他推进车厢,他也坐进来,然后一个劲关门。
的士司机问这话问到舌头都柴,“去边度啊。”
“沙田。”
黎楚怡靠在他身上,“你家还是我家。”
“老豆不在家。”
“那就是你家……”
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他们就开始接吻,陈屿把黎楚怡的外套脱了,摸到光滑的肩膀,烦躁起来:“穿那么少,勾引给谁看。”
黎楚怡不满抱怨:“你脱了才讲这句话,我好无辜的喔!”
换作以前她不刨根问底,可以等他水落石出,但她方才问的问题关乎未来,还是抱着他脖子问,“你毕业回瑞士读书是不是?”
陈屿停了,放在肩上的手移到她的脸颊,用肯定句式说:“你觉得我不读数学就要回瑞士。”
黎楚怡没有犹豫:“那不然呢,90%的学生都要选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