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显得自己对她比较恭敬。
荀粲的脸上依然带着一丝轻柔的浅笑,此时的他,已经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韵,一切尽在掌控之中,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脱离他的掌心。
“何晏啊……自作孽,不可活,司马香芷,哪里是他可以随意扫面的。”
荀粲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怜悯与嘲讽,历史上的何晏,被司马家夷了三族,他又淡淡道:“媛容妹,让你的那位兄长与何晏保持些距离吧,要不然没什么好下场,唔,其实这样也不错呢,有了我这个哥哥,夏侯玄对你来说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夏侯徽被荀粲这种清冷的语气弄得都有些战战兢兢,她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荀粲真是变得越来越看不透了,他那永远阳光灿烂的外表,反而给人一种冰冷的温暖。
温暖的冰,或许是对荀粲的好形容。
“哦?不知荀公为何认为那位何大名士不可随意扫司马香芷的面?”
荀粲的耳边传来了慕容澹然那种清清淡淡的声音,明明是带着一种好奇,却要表现出那种飘然出尘的姿态,好像真的要将自己装成完美的仙。
荀粲睥睨的望了慕容澹然一眼,发现慕容澹然端着一杯酒,似乎是要来敬他的样,但那副孤高出尘的姿态,倒确实让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