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料。”
“好嘞。”老伴回应道。
李大爷知道这是张子安要的,不敢怠慢,提起十二分的小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苗上肉串的颜色,接近匀速地翻动,让它们均匀受热,渐渐覆上一层浅淡的焦黄。
“张大师,要嫩一点儿还是老一点儿?”他眼神不错地问道。
张子安低头无言地征询菲娜和老茶的意见。
“嫩。”菲娜依然在赌气,只吐出一个字。
“老朽也是。”老茶附议。
“麻烦要嫩一点的。”张子安对李大爷说。
另外两个同样在等烤串的顾客闻言都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摊主称呼这个年轻人“张大师”呢?
“给,你们的烤串好了。”李大娘把他们要的烤串递过去,收了钱,等他们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
“张大师,你的鸡肉串也好了。”李大爷将一把烤串捧过来。
张子安趁着等待的时候,把各种烤串的价格全都看了一遍,默算之后,取出正好的零钱递过去。
“张大师……”李大娘想要推辞。
张子安直接把钱放在他们的电动三轮车上。
这一把烤串没放任何调料,肉质和油脂本身的味道得以完全释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