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救不了你的,不过我们老祖宗传下来很多独特的东西,中药就是其中之一。”
“闻起来很苦。”理查德迟疑地说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孙晓梦笑了笑,“这句话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她扫了一眼小闹铃的时间,再次对它“嘘”了一声。
铃铃铃……
闹铃响了起来,张子安吓得差点把椅子坐翻了。他抹了抹口水,看了一眼时间,嘀咕道:“该加水了。”
他右手拎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壶,左手用抹布垫着手掌用来隔热,掀开了砂锅的锅盖。
积蓄已久的热气腾地一下冒了出来,张子安把头侧了侧,躲开这股高热的蒸汽。
两三秒后,蒸汽散尽,砂锅里的水已经快熬干了,露出黑乎乎的一坨东西,看上去挺恶心的。张子安把水壶里的水注入砂锅,然后将锅盖盖上,重新坐回椅子上,把闹铃的时间调了调,又拄着胳膊继续打盹。
“熬药是细火慢煨,讲究的是水磨功夫。下一次响铃时,你就要把那些药喝下去,就当是吃了很难吃的野果吧。”她小声讲道。
“doctor,这些很苦的东西真的能治病?”理查德依然心存怀疑,它在西方从未尝试过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