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警犬基地工作二十余年、亲眼目睹德牧一代代退化的人眼里,飞玛斯几乎已经是硕果仅存的最也价值数万欧元。
刚才那个反驳的人一听,脑子转得很快,马上拉了拉张子安,低声问道:“小张,你家飞玛斯缺媳妇不?”
张子安心里那个气啊,指着自己鼻子说:“我缺媳妇,剧组包分配不?”
“……”
獒王挨了飞玛斯四下踢击,又被电网电了一下,并未昏迷失去意识,只是暂时站不起来,但是望向飞玛斯的眼神里却首次出现了畏缩和怯懦。
飞玛斯没有走正门,而是像进来时一样跳出电网,走到关着其余藏獒的笼子前。
任谁都能注意到,这些刚运到时原本气势汹汹的藏獒们顿时低头缩脑,有一两只甚至还躺倒在地,把最脆弱的肚皮露出来表示臣服。
“这样……就可以了?能够保证拍摄的安全?”冯轩向老杨和张子安询问道。
老杨用力点头,“妥了,放心吧,狗群里有严格的等级制度,除非哪条狗有信心挑战飞玛斯,否则谁也不敢违抗它。”
据老杨介绍,警犬基地里一窝小狗刚出生,他们都从旁边全程观察,同一窝狗崽在断奶前就已经开始争夺首领地位了。
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