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钱包又要出血了。
不过算了,反正天气越来越暖和,先用透明胶带粘上,只要不碎就行,等快入冬时再换玻璃吧。
“π,你还好吗?”他扯出一张湿巾,递给π。
“吱吱。”π的鼻血早已停止,只流了几滴,并不严重,它接过纸巾,满不在乎地在鼻子下胡乱抹了抹,又把手擦干净,想重新回到椅子上写小说。
“等等,π,先休息一会儿再写吧。”张子安劝阻道,“回吊篮藤椅里躺会儿,你刚才都睡着了,肯定是很困吧?写小说又不急于一时。”
“吱吱。”π点点头,听话地回到吊篮里,拉起毯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
菲娜和老茶终于恢复了常态,但是它们的眼睛里依然充斥着惊疑交加的神色。
“子安,刚才发生了何事?”老茶捡起斗笠戴上,并将斗笠扶正。
“茶老爷子,我还想问您呢,刚才我下楼的时候,你们这里怎么了?”张子安是在问老茶,不过眼睛也同时扫视着菲娜。
菲娜余怒未消,沉默着没说话。它的脸沉得几乎快滴出水来,它何曾吃过这样的暴亏,连敌人都没见到就被干趴下了,最关键的是居然在这个区区下仆面前失态,真是令它大失颜面!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