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自己。
黑了,瘦了,头发干燥,胡子拉茬的自己。
别说王乾李坤他们认不出来,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埃及之行,对他由内而外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看来在肤色恢复之前,只能遗憾地暂时以“滨海古天乐”自居了。
“咕噜……四季酒店……咕噜……”
浴缸里汩汩地冒出泡泡,世华说着梦话翻了个身,鱼尾搅得水波不宁,哗哗地溅到了外面。
还有这货,必须要教育她节约用水,自从她来了之后,每月的水费再创新高。
洗完脸回到卧室,弗拉基米尔听到他起床的响动,一骨碌从床下滚出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轻飘飘地跳到窗台上。
现在算是初夏和仲夏之交,夜里挺凉爽,凉爽得令张子安都想学贝都因人穿上羊毛坎肩,所以窗户只是虚掩,留着缝通风,没有关紧。
弗拉基米尔用猫爪拨开窗户,听见他的脚步声,回头抬起一只猫爪放到耳边,像是很帅气地敬了个礼,并且递出“张菊座,这里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的眼神,嗖地一下就蹿了出去。
离开了一段时间,看来它不是很放心刚刚建立、根基尚未稳固的喵喵根据地,回来之后睡了个饱觉就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