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事!”
白狗瞪大眼睛,“汪希匹!你又是哪根葱?”
“我是来取你狗命的!”弗拉基米尔叫道。
“等下!等下!”
张子安赶紧中止它们两个毫无意义的嘴炮,说道:“你想要证明的话,可以把香肠撕开,也许能在里面找到白色小药片……也可能是其他形式,但小药片的机率最大,反正绝对是不应该出现在香肠里的东西。”
白狗将信将疑地把香肠撕碎,第一根香肠里没发现异常,第二根里也没有,直到撕开第三根,几粒白色小药片才从香肠断口处滚落出来。
“这就是异烟肼?”
正到此时,白狗才算信了大半。
“没错,应该就是。”张子安通过无人机的镜头看到了整个过程。
白狗用爪子拨拉了几下小药片,“吃下去会发生什么情况?”
张子安稍加回忆,答道:“毒性发神作书吧得很快,吃下去很快就会全身肌肉痉挛、呼吸困难、大便失禁,最后口吐白沫而死,只要剂量足够,整个过程一般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而且……”他侧头望向弗拉基米尔,“异烟肼对猫也有毒性。”
本来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弗拉基米尔闻言一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