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铁路。”
维特轻轻瞥了许景澄一眼,笑着说道:“贵国现在四处借债,恐怕力有不足,莫如准俄人集资立一公司承造此路,与贵国订立合同,只要定章程无碍主国事权,在贵国就可无他虑了,请由贵使先行电请国家,准由本部商拟合同草稿,从呈贵国核办。”
许景澄毒辣老道,当即便明白俄国人的险恶用心,心中思忖道:“俄国商人肯定没有能力半此大事了,维特此意,名义上是商办,到时一定是俄国政府自为,包藏祸心,一样是借地修路,只不过是稍微包装一下而已,只不过是为了不使诸国嫉妒,欺骗我们而已。
许景澄压下心中的烦闷,不得不带上笑容道:“贵大臣言公司修路之说与我国训条自造之说不同,不必电请拟稿。”
维特见许景澄软硬不吃,态度坚决,只好另想办法,条条大路通罗马,此路不通,还有其他路,于是他不以为杵的说道:“贵公使既然不能做主,那我就将以公司承造此路之事,由我国外交部饬驻华公使喀西尼在北京商办此事。”
维特这是极端藐视许景澄了,但是许景澄只是脸色微变,并没有多说,便匆匆告辞。
许景澄走了之后,一名俄国官员说道:“许景澄此人滴水不进,实在是我们的强劲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