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全是他的人,万一出了点什么岔子,公子他们该怎么办?”
看提到穆景安后罗纱终于神色稍缓,钱管事就松了口气,说道:“那边情况如何还不确定,但有一点,如果夫人您当真因了这事儿和那边的人起了争执,那人就刚好有个由头对夫人您做些事情了。”
罗纱听了后,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可一想到父亲也离开了自己,自己甚至没有好好看他最后一眼,心中大恸,哽咽着说道:“那是我父亲!”
钱管事听罗纱这样说,知道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便深深叹息着,也不说话,只背过身去不看罗纱的泪颜。
过了许久,罗纱终于平静了许多,嘶哑着声音问道:“先生来此所为何事?”
钱管事这才转过身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他神色肃然,罗纱将丫鬟们遣了出去。
待红倚她们出了屋子后,钱管事方开口说明了来意。
他说完后,见罗纱神色不明,又道:“此事是公子安排的,只是先前事情还未紧急到如此地步,故而未曾实施也未曾同夫人明说。如今国公夫人与二夫人已经先行离开,夫人您也尽早动身为好。”
听说长公主和冯氏已经离开了,罗纱知道此事当真是刻不容缓。
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