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此旧主,安伯尘又岂会还惦记所谓的恩情。
只不过,自己这个名字……
哂笑一声,安伯尘摇了摇头,将改名的打算抛弃。
在圆井村自己是安娃子,在琉京自己叫安伯尘,在这玄德洞天自己又自称无邪,这名字如衣服,又似符号,只要自己不变,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关系。
王侯一朝伯,来日一轻尘,今日之尘又怎知日后之伯……正是这首批诗让安伯尘以为离公子对他青眼有加,事实上,只不过是颗比李小官他们更为有用的棋子罢了。
如今的安伯尘半只脚踏入局中,半只脚落于局外,已不再是那个系上线绳宛如木偶任由他人摆布的小仆僮,他想要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抓在手中,一切都由自己做主,即便那首批诗也改变不了。
那首批诗的意思无外乎今日如同轻尘般微渺的安伯尘日后能成就王霸之业,可王霸之业非安伯尘所愿,即便命中注定了,他也不会妥协,奋起反抗,因此那首批诗也将毫无意义。
心意通达,安伯尘平心静气,淡淡的看向敖归。
他这番话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既然敖归想要借助两人,那也需付出相应的代价,给予好处,和司马槿所言一致。只不过,安伯尘和司马槿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无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