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小官面庞微红,迟疑着道。
猛地一拉缰绳,安伯尘停于道中,沉默片刻道:“小官,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怎么两天过去了,都没见到她人?你和萧先生似也不想提到她?”
李小官涨红着脸,目光躲闪,踟躇许久,这才长叹口气道:“伯尘,你就当她从没出现过吧……她已经走了!”
话音落下,安伯尘愣在当场。
“这不可能。”
半晌,安伯尘摇头道。
李小官满脸无奈,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安伯尘:“萧老头说你和她打得火热,怕你知道后从此心灰意冷,所以让我瞒着你。可又能瞒多久?罢了罢了,伯尘你自个看吧。”
深吸口气,安伯尘接过字条。
字条被折过,上面的字很熟悉,正是出自司马槿之手别过,勿念。
只有四个字,清秀的字体间透着冷漠和疏离,丝毫不像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她。
秋风席卷,安伯尘的心一下子跌倒谷底,彻骨的寒意将他淹没,任凭晨光再绚烂也无法融化。
终究还是走了。
嘴边泛起浓浓的苦涩,安伯尘心中道。
“前天傍晚我和萧侯还在墨云楼等着你们,忽然飞进来一只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