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槿笑道:“当初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就不喜欢女人,没想到他对女人已经恨之入骨了,恨不得把所有女人都往火坑里推。”
“别幸灾乐祸了,别忘了,你才是罪魁祸首。”安伯尘作势要收起水镜术:“还有,李贤为人品性也算不错,倘若那个西沙公主真嫁给了他,也算一桩不错的姻缘。”
司马槿撇了撇嘴:“原本以为你不懂女人,如今看来,你连男人都不懂。”
“我干嘛要懂男人。”安伯尘无奈道。
“别打岔。”司马槿止住安伯尘,指向水镜中的李贤:“或许在你眼中,他是个不错的少年,有勇有谋,从容镇定,若遇机缘,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可在我眼中,他却是一个天生不解风情,不懂温柔的人。”
“也不尽然,李贤他毕竟还小。”安伯尘道。
“三岁看到老,很多人,只看小时候,便能看出他此后一生的迹象。”司马槿收敛了笑容,淡淡说道:“当然,经历过一些人或事,会让一个人改变许多。只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经历什么坎坷。”
闻言,安伯尘皱了皱眉:“你不会想要……”
“你想哪去了,流沙国的愚夫说我们是妖邪,你还真把我当成妖人了。”司马槿掐了一把安伯尘的腰肉,嘟了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