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的咽喉,司凯尔脸色一变,连忙向旁边闪开,同时也松开了我,接着就听到「咄」的一声轻响,银叉已然没入了木质的墙壁中。我整了整衣领,却听到阿兰轻描淡写的说:「司凯尔,你那么心虚干什么啊……」
司凯尔讪笑了两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对阿兰说:「这小子竟敢诬蔑我的人格,我当然生气了,阿兰,你也不想想,凭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就算我俩闹得再僵,我也不可能给你下药啊。」
阿兰先是疑惑的看了看我,接着便将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脸上突然变色,狠狠的对着司凯尔道:「司凯尔,你应该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只有两件事,第一就是有人拿我娘要挟我,第二,就是有人给我下药!」
说完猛地一抬手,将一杯红酒全泼在了司凯尔的脸上,接着指着门口冷冷的说:「趁我现在还不想杀人,给我滚!」
「哈哈,我会怕你?你那些宝贝们又不在这儿,你牛什么牛!」
司凯尔冷笑着,慢慢用手绢擦拭掉脸上的酒液,「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了,我倒想看看你师父口里的天才到底厉害到什么地……」
那个「步」字还没说出口,司凯尔便突然捂着脸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嘶声喊着:「你……你下了什么毒!」
我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