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我身旁站了起来,却听教授说:「哦,你就是啊!你不用考试了,你将直接进入甲组,现在请你出场。」
费尽千辛万苦,冒着被抓住的危险靠近阿源的阿加力绝望地悲叹了一声,我则错愕得差点没把手里的自来水笔给拧烂了。
看了看周围几十张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面孔,他们或羡慕或失望地注视着这位战友的离去,而我前方不远处的雪城月却吃吃地偷笑了起来。
哀莫大于心死……我几乎已经可以看到,我将在寒风萧瑟、臭气熏天的厕所里陪着苍蝇蚊子度过赫氏里剩余的时光……
唉,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呢……
师父曾经说过:「不要总指望别人,一切,都应该靠自己。想当年释迦牟尼就是自己一个人在菩提树下参透了没人能听得懂的佛理,不然佛教怎么可能会在那个年代如此的辉煌?而爱因斯坦也是自己一个人写出了没人能看得懂的相对论,所以至今都还在荼毒着那些因为不小心选修了它而几乎无法毕业的学生们……」
可是阿呆却也说过:「人应该互相帮助,你做不来的事情,说不定别人可以做的来,而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可能你又能做到。不是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么:两个人的温暖,能够抵御零下二百七十三点一五摄氏度的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