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阿冰到底是因为念旧还是习惯使然才每天莅临饭店的,不过只要她肯来,我就非常的开心。而且店里有这麽一位冰肌玉骨的绝色佳人,很多客人给小费的时候也会非常大方。
不过,某些客人就很恬不知耻了。
比如今天下午,某位浓妆艳抹的大妈在看到一身侍者服的阿冰时,开口就问:「小姐,奶在这种地方一个晚上能挣多少,不如来我们店吧!全是上层名流,一个晚上最少也能挣个几千银鲁克,而且绝不像这里的客人那样不知道怜香惜玉,干完了以後还让奶自己打车回家……」
接过递上来的名片一看,竟然是某家知名的夜总会经理。还未等阿冰有什麽反应,一盆热气腾腾的雪鱼汤便连汤带鱼一起从这位大妈的头顶扑泻而下。
「啊!……对不起!」
强压怒火的我无视这位已经震惊得忘了尖叫的大妈,连忙掏出擦桌子用的抹布将她怀里那条沾了厚厚一层脂粉的雪鱼拎起来擦乾净,边擦边不住地道歉:「您不要紧吧!我这就把您送回锅里去重新煮一下……」
「你……」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大妈颤抖著浑身的肥肉无比愤怒地指著我,接著却又被满头满脸的热汤烫得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闻声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