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使,还把雇主给打伤了,不得已我才让他来这儿了。」
说到这里,师兄轻轻叹了口气,「唉,作孽啊!有时候我真想把那些龟缩在元老议会里的罪魁祸首们统统扔给恐怖分子,省得让更多无辜的人们来为他们流血牺牲了。」
「在这里当看守,一个月能拿多少钱?」
我摸着逐渐湿腻冰冷的洞壁,寻思着回来后是否该给他点钱来抚慰一下他那受伤的心灵。
「平时他也是寻宝猎人之一,来这里值班不过是为了拿到天堂岛的长期留驻证罢了,毕竟他曾经是个无业游民。」
师兄轻轻一笑,「我们那些人对他都满照顾,所以别看他穿得好像贫民窟的难民,平时那可是相当的时髦,不但一身名牌,还经常出入高档的会员酒吧呢!」
「……」
嘿,还好师兄知道内情,不然我还真被他那副样子给骗了。
顺着岩壁下行了七八分钟后,石阶已是湿滑不堪,不时还有豆大的水滴从壁上滑落,再往下行了七十来米深,才来到地穴的底部。在石阶的尽头,竞还连接着一个和缓下斜的甬道,只见数道涔涔的清溪在甬道两旁顺流而下。
走进幽暗的甬道,却见前面极深处有一点刺目的光圈,走得越近,那光圈越大。直到那光团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