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这种奇妙的错觉,我那低得可怜的闪躲机率终于从每轮三五发一下子提升到了十余发,虽然离师兄设定的预计达成目标还很远,但也让我稍稍看到了点希望的曙光。
又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我身上早已被射得通红一片,幸亏子弹落地后就会自动消失,不然我早就被几十万枚塑胶弹海给生生活埋了。
不过此刻,我已经了那种奇妙的感觉,并能在偶尔的灵光一现中将这所有的感觉在脑中融汇成一幅逼真的即时立体声影像,在电光石火间从那不甚连贯的弹雨中发现一条可以闪避开的通路。只可惜这偶尔的灵光一闪实在是太「偶尔」了,完全无法自主控制,所以绝大多数时间里我还是只能强运护体真气来咬牙硬捱。
这种惨不忍睹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当师兄携着雪城日和小罗琳一起走进观察室后,才得以稍稍暂缓。
看着已经衣不蔽体的我,师兄捂住指着我咧嘴大笑的小罗琳的双眼,直皱眉头道:「你这也太惨了点吧!」
「天哪,我还以为你们永远都不会来给我送饭了呢!」
我狼吞虎咽地大嚼着热腾腾的炸虾球和鱼翅蛋炒饭,又捶着胸口一口气喝干雪城日递过来的热茶,如此往复七八次,直到将所有盘子都一扫而空后,才满足地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