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流星,可无论气盾如何急剧收缩爆发,可比雏鸟绒毛还轻的流星就如同黏在鞋底的口香糖般怎么甩都甩不掉。她又想伸手去抓,然而流星的灵动飘逸外加寒星真气的辅助,宛若戏弄着猫儿的蝴蝶绕着她身周调皮地缓缓移动,每每总是间不容发的瞬间才轻松加速闪开她的攻击。
雪城月气急败坏下,不再理会这些流星,一记手刀便向我劈了过来,我虽然能轻松闪开,但被刀风刮过的身侧却如被高速落下的万钧巨石蹭过般灼痛得几乎麻木,护体真气濒临溃散,吓得我心下暗暗骇异,如果没有护体真气,常人只怕光是被蹭过就要皮开肉绽、骨断筋折了。
接连避开她横劈直砍的数记手刀,我已从流星上渐渐熟悉了她发劲前金钟罩真气运行的变化节奏。每当她凝劲出招前的一瞬间,金钟罩上的真气便微微一滞,虽然仅有不到十分之一秒的空隙,但对我来说却已相当宽裕。
就在雪城月再次一记手刀将出未出之际,熟悉了节奏的我突然抬起一脚踹在她的金钟罩上,从没想过闪躲的雪城月自然结结实实挨中这脚,正好在中脚瞬间真气停滞的金钟罩无法卸开这股劲力,于是毫无防备的雪城月便无比惊愕地被我一脚踹得跌跌撞撞向后撞到了墙上,硬是将墙壁砸出一个布满龟裂的凹坑。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