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你轻易看了出来。当时我心里震惊无比,故此才有了想在决胜局再偷一次的念头,就是想试试你到底是不是真能看出来。输掉牌局后,我还特地地问过你师父,连他都说他只能在我偷牌的那一瞬间有所感应,但却无法预知我的偷牌,更看不出来我要偷什么,所以我愈发地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呵呵。”
此时艾菲拉斯脸上颇感宽慰的苦笑,仿佛就像是在对我说着:原来这一切根本不是你自己的本事, 只是借了我们祖师佩亚的余荫而已,害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真是浪费感情啊!
我立时被激得好胜心起,撅嘴不服气道:“哼,就算不用面具,我也未必察觉不到,我的心眼也能 看到你的真气呢!”
艾菲拉斯闻言哈哈一笑,转眼却又肃容道:“当真?”
“当然!”
“那好。”
他嘴角溢出了一丝戏谑的笑意,“我们赌一局如何?如果你不用面具也能看穿我偷牌的 手法,我就传你一招我们冰莲派的绝学……反之么,嗯……你师父欠我的那两万酬劳,就由你代付 如何?”
“啊?”
我愣了愣,“我师父还没给你钱?”
是啊!他那个老混蛋一旦耍起无赖来,我能拿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