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前都要先公开验牌,我就在牌师验牌的时候,用真气丝快速地在每一张牌上做上相应的记号,所以几乎每一把牌的胜负我都一清二楚,只要对方没有跟你师父一般变态的手 法,就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验牌也就最多十几秒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在每一张牌上都做上记号?”
我有些难以置信 。
“熟能生巧嘛,当然记号也要越简单明了越好,我就是按长短和转折角度来标记牌面的花色和大小。”
他如同在与老赌友交流心得体会般细细讲解道:“每副牌刚拆封时,都是按花色大小的固定顺 序排列的,你只要反复练习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按顺序画满五十二张牌就行了,就算不小心搞反了顺序也没关系,牌序没乱就行。如果没来得及画完,还可以在接下来的手牌和公共牌上补画。反正牌局 也不是一把就结束,没画完之前,没有把握赢的牌统统弃掉就是了。之前和你师父的牌局上,我连续好几把弃牌,就是因为之前被你师父抹掉了不少牌上的记号,让我不得不重画。”
我瞪着眼看了他半响后,才忍不住开口道:“你当年是不是就靠着这一手吃饭的啊,不然怎么会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上面?”
他眯起眼睛看向天花板,仿佛在回忆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