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飞也似的逃走了。结果不知所措的我,面对那无数双责难鄙夷的眼睛,也只得如坐针毡地一口喝完咖啡后便匆匆离去。
第二天,我还特意去咨询了一下暗月枫,“如果你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突然如此这般捂着脸尖叫着从一位男生面前飞速逃开时,你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呢?”
他非常诚恳地回答说:“当然是……会想揍死那个有露出癖的小流氓吧!”
于是乎,拜雪城月所赐,后来那家咖啡厅,我再也没敢去过……
第三次跟我讲这个故事的人,是栾茹湘,而且就是在不久前。
其实说起来,倒也不算是她跟我讲的,而是我正要跟她讲这个故事时,她却突然很开心地拍着手说:“哎呀,少爷,前几天我刚好听过这个故事呢!”
于是,我很好奇地问:“是听谁说的?该不会是阿月吧?”
“不啊,就是你师兄呢!”
我心说师兄怎么会不正经到连阿湘都敢戏耍了,这不太可能啊?于是便赶忙问她师兄到底是怎么讲的。
栾茹湘便笑嘻嘻地将师兄说的故事复述了遍,大致内容倒是与之前听过的基本相同,只是这次圣痕的位置更加奇特了,居然是生在脚背上。
我当时听完后正气得想去跟师父告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