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活着,不必……有任何的犹疑和顾忌。
——魔王未尽于口的言语雷尔却都已经听到了。
他闭了闭眼睛,慢慢扬起一个释然的笑容。
“西里斯。”
伸手轻轻推开已经不再流泪的大狗,雷尔静静注视着那双通红的眼睛,一瞬间,心情突然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你是怎么进来这个房间的?”他轻声问,“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明明,容貌已经有了那么大的不同。
雷尔明显不在预料之中的问题让大狗神情一怔,不过很快地,这个被十几年的阿兹卡班牢狱生活摧残得神经的确有些不正常了的男人,就如同邀宠的小孩子一样,从怀中扯出了一块和他身上的袍子不同,被保存得相当好的银绿色围巾……
“因为这个。”男人献宝一般地将围巾递到雷尔眼前,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年一瞬间凝滞的表情。
“我一直都靠着这块围巾保持着自己神智的清醒。”他垂下眼睛,声音微颤,“无论是在摄魂怪们成群结队地游走过阿兹卡班的每个牢间,贪婪地吸取着所有囚犯仅存的那一点点快乐和温暖的回忆的时候,还是在贝拉他们发疯般地诅咒邓布利多和魔法部,叫嚷着他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