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卖牛杂的老太太那儿又得到青花碗,再到现在的承安宝货,张灿几乎每一天都能给他新鲜的感觉。
以前一年的总利润只有一百万左右,还得时常小心,可现在在张灿手里,赚钱似乎是不用思考,直接就到手的事,根本就不为难。
老苏接下来又仔细的鉴定着那枚古银币,越看越是恼火,凭什么张灿又得到这么一大笔钱?为什么就不是他看到的?
朱森林一直都在打电话,是在安排这枚承安宝货的拍卖事情,语气极是高兴,对方似乎也是高兴,有钱赚的事,自然是皆大欢喜。
老苏终于不看那枚古钱了,沉着脸去泡了一壶浓浓的苦茶,茶叶放得极多,水又滚,恼火着喝了一口,又被烫到嘴,脸上的肌肉直是扭曲着。
朱森林没有注意他,但张灿却是注意着的,只是不会故意拿眼盯着,以老苏不会察觉到的观注方式暗中注意着。
老苏越不开心,越是恼怒,张灿就越高兴,这样的话,以后找机会设下陷阱时,就更容易些。
张灿就是在考虑着,这事要不要告诉老朱一下,如果事后他知道了,会不会有什么想法?想了想,张灿还是决定不告诉朱森林,如果朱森林在老苏面前暴露了,那就不容易让老苏上当了,这个仇不报,无论如何都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