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是后面‘仙翁赐烧瓷,……惜……鲁笨,穷其一……,未得真髓,只……葬于瓷冢,’那几个字。”张灿说到这里,便停住了口,似在细细的思索,这其中的关窍。
洞壁上的字,是老黄当着张灿和乔娜两个人的面读出来的,他自然是最有发言权了,“小张,不错,就凭这零零碎碎的几十个字,你能推导出这么多,也实属不易,不过看样子你还有话要说,不如一次说出来,我们大家也见识见识。”
张灿思索良久,这才又说道:“那也只是我的怀疑,当不得真,既然大家都睡不着,我也不妨把我的想法全部说出来,先说老‘仙翁赐烧瓷’,这五个字,也就是我最大的疑惑之处,这老仙翁赐给何氏瓷夫妇是一块烧瓷呢,还是一种烧瓷的技术呢?会不会,是这么说的呢,仙翁赐烧瓷技术,可惜姓柴的人,生性愚鲁,穷其一生之力,未能得到真髓。”
不等张灿说完,老黄和乔娜,同时惊呼起来,张灿的这个意思,莫非说的是中国陶瓷史上的千古绝唱,也是优秀传统文化中的一枝奇葩的柴瓷,是源自于此。
“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老黄一连说了几个“不可能”,末了还加上一句,“这是绝不可能的”,来表示对张灿的想法的否定。
乔娜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