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每一样都是大罪啊。
所谓弃卒保帅,正是如此。
更何况,他巴隆在乾江的心底,根本连卒都算不上。
当下退后两步,似乎与巴隆划清界限一般。
看到乾江的行为,巴隆脸色顿时一僵,一片煞白。
与阴谋诡计相伴而生的他,如何不清楚乾江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原告巴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盯着下方方寸大乱的巴隆,大执法官阴着脸道。
没有什么比对方亲口承认来的简单了,什么是铁证?这就是铁证。
听到大执法官的问话,以及周围人那冷厉的眼神,巴隆汗如雨下,心丧若死。
完了,他知道,他自己完了。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啊。
想到这里,巴隆转头看向乾江的眼神变了,是那么的阴毒和怨恨。
“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你不是说可以一击必杀的么?为什么到了这里,却连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