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也一声不吭。”
闫氏忙道:“我素来不擅言语。”
柳檀云道:“便是不擅言语,姨娘也算是半个主子。既是半个主子,母亲不在,姨娘就该担起管教丫头的重任。如今纵着丫头闹事,我却不知,姨娘是看不上这半个主子的名分,还是跟柳家有仇,明知前头老太爷要设宴,还叫人在后头闹。”
闫氏看出柳檀云这火气是要撒在自己身上,望了眼锦屏、绘格,见锦屏微微摇头,心想锦屏也不知柳檀云究竟是为何发作,于是就低了头,不言也不语,只盼着柳檀云出了气赶紧放她回去做针线。
柳檀云瞧着闫氏闷不吭声的样子,心想这就是吕氏喜欢的人,果然是物以类聚,于是道:“姨娘如今就去掌了鸣凤嘴,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闫氏一愣,忙讪笑道:“姑娘,这我可不敢……”
“不敢?姨娘是瞧不上这半个主子的称呼?若是,我就替姨娘求了太夫人、老太爷,放了姨娘出去,免得姨娘这也不敢,那也不敢,束手束脚的,不得自由。”
闫氏听柳檀云拿话逼她,心想如今太夫人、老太爷可不都听柳檀云的,手上捏着帕子,干笑道:“姑娘,我这辈子也不曾跟人红过脸,斗过半句嘴,这打人,我当真不会。”
柳檀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