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何循走了,对柳檀云说道:“你该将这法子说给我听,当着循小郎的面说,便是何家没有理由不要这天上掉下来的好处,循小郎心里也不舒坦,日后……总归男人是不喜女人这么大的心思,有你太太的前车之鉴,想来何家人心里还是忌讳你太过聪慧的。”
柳檀云笑道:“祖父说的是,只是我没什么大心思,只想着相夫教子。要封侯拜相的是循小郎,若是他将我的话当做是劝谏,那孙女这辈子要比太太自在,循小郎也要比祖父、何爷有出息;若是他以为我说这些是要摆布他,那只能说,他这辈子,前程有限。况且,循小郎也做官了,日后成亲了,不光要儿女情长,也要共同商议些外头的事,若是他还当我是个只会管些针头线脑琐事的人,”说着,舀了帕子擦嘴,想起何循亲她的那一下,心里不禁一动,又眯了眯眼,“遇事怕我忧心就瞒着不说,才会生出更多的事来。便没遇到大事,将主意窝在心里过一辈子,倒不如如今就摊开了说。也免得日后某一日,他忽地生出原来你是这样的,我认识你多年,竟不知道……”说着,想起跟骆丹枫过的十几年,不由地苦笑,心想有主意窝在心里不能说,反倒要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迂回地说出来,才能叫骆丹枫采纳,那样劳心劳力不得好的日子,她可不要去过;便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