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又是一出好戏。大嫂子叫坠儿做了汤给大哥,后头自己就躲得远远地。没成想,大哥喝了汤,就说头晕头疼。后头请了大夫过来,那大夫不知收了大哥多少银子,只说大哥虚不受补。多少日子了,大哥又没去旁人那边,母亲又知道大嫂子叫人做了那汤给大哥喝,于是就明里暗里说了些大哥大嫂年纪不小了,不该如此不知节制的话。”
柳檀云清了清嗓子,虽何循不点明那是什么汤,但想着何大少夫人贤良地回避了,就该不是好东西,便说道:“你就胡说,这些话如何叫你知道?”
“三嫂子说的,那边母亲才训完大嫂子,叫她别总缠着大哥胡闹,这边三嫂子偷听了,就学给我们。”
柳檀云点头道:“看来你们家这三嫂子当真是叫人不得不防呢。”
何循说道:“那可不是,我跟你说这个也是叫你防患于未然。大嫂子吃了哑巴亏,又没处伸冤,依我说,她定是要将大哥在外头胡闹的事悄悄说给母亲听。不然大侄子都那般大了,大嫂子平白顶着个掏坏了大哥身子的罪名,面子上实在过不过。”
柳檀云笑道:“征大哥也忒胡闹了一些……”
何循向四处望了望,附到柳檀云耳边,说道:“也不算胡闹,坠儿那丫头一心要飞到枝头,在汤里不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