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也不深究,只想着柳檀云到底是故意输的,还是技不如人。
柳老太爷自然明白柳檀云的意思,柳孟炎不会无缘无故地找到敏王谋反的罪证,合该寻个由子,叫敏郡王、安阳老王爷知道顾昭出尔反尔,一边告诉敏郡王他们柳孟炎不知道自己藏了那证据,一边又暗中告诉柳孟炎玉瓶的事。如此,便是何循一时没有说服骆侯爷、太子,敏郡王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反倒要厌恨顾昭居心叵测。
柳老太爷笑道:“就是做戏呢,只是那红毛实在该打,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进来了,就围着顾昭转悠。”说着,便哈哈笑了两声,想着厉子期何时将书信拿来,待厉子期送了信函过来,便拿了信函,逼着安阳王府、敏郡王府对顾昭下手。想到杀生一事,不由地苦笑,暗道假人之手,跟自己动手,到底是不一样的。
何老尚书说道:“不知厉子期可会不会又被顾昭说服,改了心意。”
柳老太爷说道:“我知道厉子期的心思,他不是耳根子软的人,固执的很,就如当初他要收顾昭做徒弟一样,便是我不许,他也要迂回地达到目的。这会子是他心里先起了意,我说的话又合了他的心意,他才会这般轻易地答应了。”说到底,厉子期也是想拿着这事跟他这老师“破镜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