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糖,还是石蜜?问这个做什么?”
柳檀云笑道:“虽不敢妄言,但我对那厨艺一道还是有些见解的。这细微之处,正是厨役手中握着的胜于旁人的秘诀。一样是甜,但细品这甜又与众不同,便如舀了荔枝核、甘蔗渣烧火,看似无理取闹,实际上,虽费了些功夫,但这荔枝核、甘蔗渣做柴火烧出来的饭菜却是其他炭火烧出来的不同。”
太子妃微微迷了眼,说道:“一家人,你有话但说无妨。那霜糖、石蜜放在粥菜之中,若不提,我是品不出来的。”说着,示意柳檀云这边留下的俱是贴心之人,说话不用遮遮掩掩。
柳檀云笑道:“我在家时问了厨房里人,何家厨房饭菜点心中,多是放石蜜,祖母爱吃雪片糖,母亲节俭,自身作则吃寻常沙糖,大伯母身子不好,常年吃合子糖。太子妃在家时得众人宠爱,各家的饭都在吃。可见,太子妃是当真不挑嘴,只怕这么着,太子妃也是当真不知且不在意自己吃的饭菜里放着的是什么糖。不如太子妃留意细细地品一下,倘若那饭菜里放着的是西蓉石蜜,日后就再也不吃那御厨做的饭菜,如何?”
太子妃虽是一头雾水,却知柳檀云不会无故说这个,就说道:“你是说这糖也会毒死人?”说着,又觉这话好笑。
柳檀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