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很是发了一通火,将几个皇子皇孙也骂了一通,可见,逸王也没受罪。倘若他有心护着谁,那个谁只怕就要在太后出殡之后崭露头角了。”
何循忙道:“你的意思是,逸王自知他在陛下心里难成大器,于是就不动声色地投靠了谁,随后便……”说着,便不禁摇了摇头,随后笑道:“由着逸王去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总归这世道也难求得人心一致。只看如今太子地位牢固的很,咱们就该知足了。虽说凡事防患于未然最好,但倘若事事都防住了,还要咱们干什么?”
柳檀云想起何循许久不叫太子姐夫了,便说道:“太子妃本就有孕,偏又遇上太后殡天,虽说许多事有太后出面,但因皇后娘家的事,皇后少不得不待见太子妃,只怕太子妃受累了。”说着,瞧见何循脸色淡了淡,便知自己猜对了,于是又将手搭在何循肩上,“可是新近太子做了什么事,我瞧着征大哥也不是很爱提起太子。”
何循说道:“并不是太子做了什么,原就是太子妃姐姐有孕不好出面,于是皇后领着个太子良娣在身边伺候。如今皇后身子有恙,自然该太子妃姐姐帮着料理后宫之事。”
柳檀云问道:“可是生过皇孙的薛良娣?”
何循无奈地点头,叹道:“若是太后在,皇后怎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