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嘛。”他不以为然地说。
沈心棠认命地发现,即使过了十年,要论斗起嘴来,她依然不是他的对手。他就是有本事把你气个半死而他却毫发无伤。
她强撑着不适感往卫生间走去。但是仅走在半途,头脑里仍在剧烈作战的痛楚神经让她几乎站不稳地差点倒下身去。
此时,一双手适时地扶住了她。
“怎么了?又贫血了吗?”他一改刚才的痞子样,真切地关心起来。
沈心棠的心里触电般地颤栗了一下。
他还记得她贫血的事吗?
“没有。只是宿醉的缘故,现在头还很痛。”她异样温柔地回答说。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了。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他把她扶到卫生间门口,恼怒不已地问。
“我自喝我的酒,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冲他喊了回去。
只有他才有气吗?他是她什么人啊?有什么资格管她?
花文轩瞠目结舌地望着她,这丫头脾气变得这么大了啊?一点也不可爱。
沈心棠晃晃悠悠地走进卫生间,关了门。
很快地,卫生间里便传来哗哗水流的声音。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沈心棠几乎要抓狂。
她头发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