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做贼去啦?”晨星笑道。
“没,没有,我去抬棺材了。”
“抬棺材?”晨星满脸惊讶。
我便把昨晚的经历告诉了她,晨星一双凤眼忽大忽小,听完以后,愣愣的坐在床边。
我嘟囔道:“你说,也真是见了鬼了。棺材里那女的如果变成僵尸跑了,倒也没什么,可那李大师明明跟我们在一起的,怎么会钻进棺材里呢?”
晨星幽幽的说:“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了的。”
“张冬出事的地方正对着那道坟坡,而坡上那女子不只死的蹊跷,坟也埋的古怪,我总是觉得,张冬的死和她有某种联系。那店老板陈木升说,是村里一个爱喝酒的殡葬师让他葬在那里的。晨星,你小时候认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晨星告诉我说,她小时候,父亲经常出去做生意,母亲在家里教她小学课程,准备大一点送她去广州读书,母女二人足不出户,从不与村里人来往,所以,不认识什么人。
我想了想,说,到时候我去跟陈木升要地址,会一会这个人。
晨星点点头。
她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湿毛巾。
“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