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木升站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挥舞着手电筒,不住的叫喊,陈阿旺瑟缩的立在一旁。
我扶师父走了过去,借着手电的光亮,只见那纸人正趴在地上,姿势就好像要钻进地里似的,无比诡异。
师父精神一振,说:“原来在这里,冷儿,不用扶我了。”
说完,师父走上前,拾起那纸人说:“尘归尘,土归土,阴阳有别,陈阿兴,你已是故去之人,不要再贪念凡尘,世事轮回,皆属定然,三道六畜,莫不于此,我送你超生去吧。”
随着‘轰’一道火光,师父将燃烧的纸人放在地上,随即,双指并拢,念念有词,步法井然,围着纸人转了几圈,直到它自行燃尽。
“陈老板,把这纸灰收了,一并放进你儿子的棺材里,把他的遗像钉在墙上,三年之内,早晚敬香,可保无事。”
陈木升拿来扫把,小心翼翼把纸灰收进一只包袱里,起身后问道:“那我院子里的东西…”
师父指着那纸人刚才趴过的地方说:“黎明之后,从这里往下挖,那个东西就在地下。”
陈木升忙问究竟,师父只是微笑不答。陈木升将我们迎进屋里,重新整治酒菜。刚才做法耗费了不少精力,师父神情略显委顿,几杯酒下肚,气色渐渐恢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