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笑了笑说:“让我进我都不敢了,今天是因为心里牵挂着你和师父,忘了害怕。”
“你回去以后要多加小心。”师父叮嘱道。
晨星脸色一黯,叹道:“萧山是我义父,他不会把我怎样的,我会尽我的努力,查出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还你们一个清白。”
师父又对晨星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毕竟,她还太年轻。之后,我们送晨星回到了村里,来到村口时,天也快亮了,我远远的目送着晨星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种深深的不舍…
第二天,淋淋漓漓的雨下个不停,仿佛老天爷在哭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之气。山里阴森森的,雨气和湿气混杂在一起,远处望去,苍穹间就像铺了一张巨大的纱帐,朦胧中,只能依稀看到暗黑的山影那粗犷的线条。
这一天十分平静,没有人进山,我和师父待在木屋里,警觉的留意着周遭的动静。山里的风十分奇怪,方向很不固定,雨被风吹的一会儿打上这面墙,一会儿打在那面墙。风雨中的木屋就像一个垂幕的老人,不停的呻吟哀鸣着。
到了晚上,雨渐渐停了下来。我们摸到晨星家老宅,在指定的位置找到了被塑料袋套着的包裹,触手温热,看样子,晨星离去不久。
回去时,我们走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