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冷儿,这次,我没法帮你们了,只有你们自己,才能把自己的魂魄带回来。”
我站在那里,腿软的一直都在抖,听到师父这句话,我侧头看了看晨星,一咬牙挺了挺胸,重重的点了点头。
师父沉声说:“我留在这里帮你们守阵。”
忽然,我感觉师父似乎有什么心事。
师父站起来看了看表说:“好了,时候不早了。”
那只鸡正缩在床底下睡觉,师父提出来以后,惊恐的拍打着翅膀。
割破鸡喉的瞬间,晨星‘嘤’的一声闭上了眼睛。
把鸡血控进一只大碗里,师父扔掉死鸡,掏出红线,丢进了碗里。
过了片刻,待完全浸润以后,他用一根小树枝挑了出来,晾在了一旁风干。
忙完这一切,师父擦了擦汗说:“冷儿,把那两盏长明灯点上。”
我深吸一口气,取出那两盏灯。在我点灯的时候,师父用手指蘸了鸡血,飞快的在黄纸上勾画着。
不一会儿,师父就画了一大叠符,他将那叠符一张张铺开,摆了一个八卦阵的形状。随后,师父把之前给我们卜卦时,写有我和晨星生辰八字的那两张纸放在了阵的正中,接过我手里的长明灯压在了纸上。
那两盏灯刚一放稳,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