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的也来了精神。
“十块?杀人呐!”
“最多五块!”
“太贵了吧,我家连蜡烛都舍不得买。”
“就是就是…”
袁村长眼睛一瞪:“别跟我胡扯,买蜡烛要到镇上,你们是舍不得脚力,你们男人都在外面打工,十块钱都拿不出来吗?就这么说定了,散会!”
妇女们扶老携小,撅着嘴朝坡下走去。
“等一等。”袁村长叫道,“留几个年青一点,有力气的,抬贡品,一人给十块钱。”
‘忽啦’一下子,几个老头儿留了下来,其中一个最少有七十岁了,弓腰驼背,拄着拐棍,指了指自己,虽然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那意思他应该是问,你看我行不行?…
袁村长用普通话回道:“扛一根木杠都能把你腿压断,回家睡觉去!”
人群散去以后,还有不少人留了下来,都是些看热闹的,我和晨星也站着没动。
袁村长命人从祠堂里抬出贡品,还有几只扎好的牌坊,纸人,一帮人便哄哄嚷嚷的下坡而去了。
我们跟在后头,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村口,那座石牌坊立在道旁,给人一种压迫感。人群里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了,风很大,吹的火把‘噗噗’直响。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