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血腥味儿。
向风叫了一声:“地上!地上!”
我用手电往地上一照,头皮‘嗡’的一麻,只见一具女尸躺在那里,正是袁静花,她瞪着大眼,白色的眼珠就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嘴里咬着一只鸡,脸上溅满了鸡血,而那只鸡却还没有死绝。
我怪叫一声,一刀插进了她的胸口,向风迅速掏出来时备好的镇尸符,从头贴到了脚,然而,袁静花自始至终都一动没动,只是大睁着眼睛…
我们跌跌撞撞回到住处时,天已经快亮了,向风去敲袁静花父亲卧房的门,半天没反应。
“闪开!”我飞起一脚,‘砰’的一下将门给踹开了。
袁静花的父亲从床上坐起来,满脸憔悴的问:“怎么啦?”
“你刚才去哪儿啦?!”我问。
晨星和赵欣听到动静,也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睡觉啊。”袁静花的父亲茫然的说。
“睡觉?!”我把刚才的经过讲了一遍。
袁静花的父亲听完以后,半天合不拢嘴,良久,呆呆的说:“难道那是真的?”
他告诉我们,他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袁静花来到他床边,用普通话对他说自己饿了,让他在鸡窝里抓只鸡送到山里去。在梦里,袁静花的父亲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