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灯泡在冷风中摇摇摆摆,木牌投映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忽长忽短的,上面的两个字就像蘸了血描上去的似的。
“有人吗?”白娜已经迫不及待了,三两下冲过去,叫起了门。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吱呀’一下子,门被拉开了。门口处站着一个矮矮的老头儿,老头儿又干又瘦,只到白娜胸脯那么高,头发乱的就像一窝草,他的脸白的就像透明一样。
“大叔,你这里可以补胎吗,我们的车胎爆了。”白娜伸手指了指。
老头儿翻着怪眼,朝我看了看,阴森森的说:“开进来吧。”
他的声音比雾还要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把车开进院子里,停稳以后,我走下来,老头儿取出一只锈迹斑斑的千斤顶,放到车底下,‘吱吱’的压了起来。
这是一个幽静的小院,靠墙栽着一棵弯曲的槐树,树下有一小块菜园。正屋的门是开着的,黑暗中,有三个红红的小光点簇拥在一起,应该是燃的香。
“大叔,这修车铺就你一个人吗?”我掏出一支烟递给老头儿,没话找话的说。
老头儿伸手接过,往耳朵上一夹,只是冷冷的答应了一声:“嗯。”
我也没话说了,东瞧瞧西看看,突然肚子里‘咕噜’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