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弄走。”
我和师父小心翻过篱墙,轻手轻脚的绕到屋后。透过窗口的缝隙看进去,只见萧山几人正在喝酒,桌子上一片狼藉,摆满腊肉、腊肠、花生之类的下酒菜。
老七一张肥脸,红的就像能掐出血来,矮墩肥胖的身子靠坐在桌旁,就像一颗炮弹;萧山眉头紧锁,表情像便秘一样,似乎正苦苦思索着什么;老钟背对着我,夹着一根烟,‘噗噗’的猛吸,空寂的屋子里,只有他‘吱吱’的吸烟声在回响;这三人看起来神情都有点忧郁,唯独凌志飞,表情木讷的坐在那里,呆呆的盯着桌子上的酒菜…
“对了,老钟,你下午时去哪儿了?”老七打破了沉默。
老钟手一颤,就像被烟烫到一样,随即‘呵呵’笑道:“去了那边的小村子,那里住着我的一个朋友,我过去看了看他。”
萧山眼睛一翻,犀利的眼神就像要把人看穿一样:“你没有把我们的事告诉他吧。”
“当然没有,只是一个酒友而已。”
萧山盯了片刻,目光一黯,又恢复了沉思的样子。
“志飞。”老七叫了一声。
“嗯?”凌志飞僵直的抬起了头。
“你是说,李淳一他们往东南方向跑了?”
“嗯,他们去追那阴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