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正中。
“小张,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做?”袁师父问。
师父想了想说:“只能等,去那座破房子里等,今晚十点到凌晨两点,是整个下半年死气最重的时段,大家一定要小心,我们这次遇到的,可能是非一般的东西…”
那钟发被捆的像一只‘粽子’一样,脑袋上还贴了一道符,一动不动的躺在一根长板凳上。师父说,等到今晚过后,再将陈包皮的鬼魂从他身体里驱出来,那‘阴阳亲’即然和那陈包皮有关,将他的鬼魂困固在这里,应该能引来那些送亲的‘人’。
我们除了筹备好所有的法器和符纸以外,还有很多根削尖的槐木棍子,师父说这些槐木棍子是用来应对突发情况时布阵用的。此外,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行尸’之类的鬼物,也可以使用这些槐木棍子来对付它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袁师父缓缓的抿着烧酒,向风看起来和我一样紧张,不时朝外面漆黑的夜色里张望。
忽然,一股阴风吹了进来,蜡烛的火苗儿‘噗噗’的跳了几下,差点熄灭。我一颗心紧张的差点从腔子里蹦出来。然而,阴风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师父,几点了?”向风擦了擦冷汗。
“八点过一刻。”师父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