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的飘落着。
“阿冷,小心!”
晨星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有一股劲风朝我后脑袭来,急忙一闪身。‘嚓’一声响,黄毛一铲子砍了个空,插进了枯叶里。
我怒极,飞起一脚将黄毛踢翻在地,左右开弓,‘呼呼’两巴掌,打的他满嘴流血。我拔起铲子,用铲尖往黄毛腿上一指。
“你当我说的都是屁话吗,说吧,砍左脚还是砍右脚?!”
黄毛吓得怪叫:“冷哥我错了,再不敢了!”
“阿冷,打一顿就算了。”晨星轻轻扯了我一下,随即又道,“他,他要是刚才砍中了你,我咬也要咬死他…”
我怒火登平,朝黄毛‘哼’了一声,“这铲子哪来的?”
“屋子后面,拣…拣来的…”
“屋子后面?”
我放在眼前看了看,只见这是一把折叠铲,忽然心里一惊,拿手机一照,晨星惊呼道:“这铲子是我义父的!”
没错,当初我们跟萧山一起在临江村后的山里找书时,我见他拿过一次,这是一把德国进口的铲子。
“滚起来,带我去看看在哪拣的!”
我们跟着黄毛来到屋后,他指着一处草窝说,在这里拣的。我用铲子拨了拨乱草,什么也没有。朝四下里一看,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