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两间屋子。简单洗了个澡,我没有一点睡意,披衣走了出来。
夜已经渐深了,居民大多都已经睡下,远近灯火寥寥。来到一家小店,我买了包烟,顺带着描述师父和佘义二人的相貌向老板探问,那老板只是摇头,说没有见过。
“那,你们这一带有没有汽修厂?”我又问。
“汽修厂?没有…”
我叹了口气,起身正要走时,那老板把我给叫住了。
“小伙子,等一等。”
“嗯?”
“有一个汽修厂。”
我一喜,“在哪里?”
“出了镇,沿着小河往北走大约一里路,有一个汽修厂,不过,已经空关了好几年了…”
我顿时失望,原来是个废弃的汽修厂,不过还是笑着谢过那老板,走了出来。漫无目的的转了一圈,不知不觉便出了镇子,只见一条小河挡住了去路。
上了桥,只见这里非常僻静,河水‘哗啦啦’的流淌着。远处望去,河面上雾气蒙蒙的。准备回去时,我忽然想到那老板的话,心道,不妨便过去瞧瞧吧,万一师父他们在那里歇过脚呢?
于是便下了桥,沿着河边的石子路一路向北。渐渐的,一座很大的院子呈现在眼前,应该便是那汽修厂了。心里想,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