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是为必须。至于其中有人受挫乃至受一些委屈,其与国事相比,实属小节。陛下此后又起复郭元振,天下人皆称其善。”姚崇知道,李隆基之所以如此慎重处置功臣,其中最大的顾虑还是碍于天下人会如何说,皇帝不愿意背上鸟尽弓藏的名声。
李隆基忽然笑道:“若按他们所言,你行事严厉,朕处事血腥,我们君臣二人岂不是成为暴君酷吏?朕事后想来,他们如此说也有些道理。朕欲效贞观故事,则贞观之清静抚民与宽法慎刑实为主旨,你在骊山也曾劝朕行仁政,我们这一段是否有些矫枉过正?”
姚崇摇头道:“欲治乱世,须用重典,待秩序恢复,再循序渐进。陛下,欲行大事,不须顾忌他言,否则会扰乱心智。至于酷吏一节,陛下已焚《罗织经》向天下昭示,臣此次考课诸官时,又将那些有酷吏行为之人剔除班序,天下人应该知道朝廷正向仁政回归。”
“嗯,可下诏明示天下,这些有过酷吏行为之人永不叙用。姚卿,我们回归正题,你以为应该如何处置他们?”
姚崇此前心中已有定论,他揣摩李隆基如今正在恢复国运,不愿意看到这帮人待在京城评头论足,只要把他们散出京城即可,遂禀道:“臣以为他们妄发怨言应予惩戒,他们可以保留爵位,每人须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