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改容甚大,因有这些言语。他微笑了一下,并不随着李隆基的话头说下去,而是另转话题:“陛下今日入敝寺,为何微服而来呢?陛下若念起贫僧,大可派人传唤即可。”
李隆基道:“朕日日待在宫里,有些闷了,就想出外走动一回,若排起仪仗,有些束手缚脚,哪儿有如此自由?朕今日想见禅师,其实记起你曾经说过一僧善识天文,就想来问询究竟。”
普润当即明白,说道:“此僧法名为一行,俗名为张遂,此人的祖上还与皇族有相当大的渊源。”
“有何渊源?”
“其曾祖父名张公谨,被太宗皇帝封为邹国公,官至代州都督。”
李隆基颔首道:“嗯,朕知道张公谨,其辅佐太宗皇帝迭立大功,其病逝之后,太宗皇帝曾扶棺哭之。如此功臣之后,不料成为高僧。”
“陛下欲寻一行,是何原因?”
“今日姚崇带领百官入宫称贺,言说日光当亏未亏,实为祥瑞之事。朕却以为不然,如今太史局里何人有李淳风一样的本领?哼,日光当亏!万一其算错了呢?”
普润早知李隆基的本领,这一段时间由于接触不多,有时会想到李隆基高高在上,是否会被臣下蒙蔽而不知呢?从此件事儿可以看出,皇帝还是很清醒的,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