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还是不明白。
“哼,上次王守一带头在京退地交人,朕当殿赏了王守一。这帮人看到软抗不行,只好乖乖退地交人。然他们心中恼怒异常,又不敢把火撒在朕身上,由此将矛头对准了你。这帮老者口口声声说各地衙役横暴不法由你所教,分明是往你头上泼脏水嘛。”
“臣还是不明白,主使之人缘何在京城?”
李隆基转对高力士说道:“你派人速传崔隐甫面朕。”然后又转对宋璟说道,“京城之人与洛阳和太原两地渊源颇多,主使之人让他们同时到御史台击鼓,本人又不露面,妄想达到其目的,如此就露出了马脚。”
宋璟不愿在此细节上费脑筋,叹道:“看来欲行一事颇难,多么明白的理儿,他们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处心积虑横加阻挠。陛下说得对,微臣向为直肠性儿,确实难识这班人的鬼蜮伎俩。”
李隆基微微一笑道:“天生万物,唯人的思虑最难把握。朕为皇帝,你为丞相,天下之人见了我们皆恭谨为上。然朕有时心想,他们的心里也同样恭谨万分吗?其中大部分人可能这样,总有一些人心里定会想些别的事儿。哈,此为无奈何之事,若人人都如宋卿这般直性心肠,也就不用大费心思了。”
宋璟心里有些不服气,心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