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见,张说于是甚为满意。
张说不忘源乾曜功劳,说道:“源侍中怎能如此说话?明明是我们共同商议好的事儿,怎么就成了我一人的倡言呢?”
“事实如此,张公今后不可谦逊。”
张说慨而受之,然后说道:“嗯,此次大典过后,我又有一个新想法,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公请言。”
“我想呀,如今国泰民安,国家能有今日,实因皇帝陛下上应天命,再依贞观故事来教化天下的缘故。此次祀南郊,场面毕竟太小,我以为须行封禅大礼,方能彰扬陛下之功。”
源乾曜闻言惊道:“封禅?”
“对呀,就是封禅!上一次封禅之时为万岁登封元年,其时则天皇后登嵩山封禅,距今已过去近三十年,皇帝陛下该是封禅的时候了。”
源乾曜感到此事重大,一时沉默不语。
张说见状,追问道:“源侍中有何顾虑?”
源乾曜停顿一下,方缓缓言道:“张公,如今虽国泰民安,然国家此前迭遭乱世,如今刚刚步入正途,非为彰扬的时候。再说了,封禅事大,糜费颇多,若劳民伤财,恐非圣上之意。”
张说斥道:“你又如何知道圣上不同意呢?”恰在此时,张九龄入室,张说见之唤道,“